的时候真的……”

“gay gay的。”

兰凌霄听着听着，笑起来，“说不定是他们心里都住着一个同。”

莳七宝竟是认真考虑起兰凌霄的话，颇有认同似的了：“也不是没可能。”

“反正就这么开会以后，”莳七宝继续说，“大家确定了各自的分工，就开始码字了咯。第一个写的就是那女孩，喏，最前面几章你们应该也都看了吧。”

这里的人里大抵只有赵多还没有看。从尤静绿的发帖到这个校园耽文帖，她都不得不压抑她的好奇心。她是不想看么？不，她想看得要死。只是这些事都涉及到蒋洄，本着一颗暗恋的心，她觉得参与喜的人的八卦，似乎从德上来说，是一件不大好的事，她就只好极力忍耐。但其他人没有这样的包袱，大小借着兰凌霄的电脑看了一，郑楠也看过了——连蒋洄的床照，郑楠都已经看过。一想到这些，赵多无法不到可惜。

“我看是看了，”郑楠举起手，“不过我有个问题。”

莳七宝了一个请的手势，说：“说。”

“这里面的帖呢，”郑楠看了一赵多，“用的化名，写的其实就是……我们大家都知，”她扫一赵多，才接着说，“是蒋洄，是吧？”

“然后呢？”莳七宝问。

“里面的经历，虽然是虚构的，我多少能看来，是从蒋洄经历上来的——也就是说，这帖里面没有避开蒋洄之前有过好几个女朋友这件事。”

“我就是好奇，单纯的就是好奇，”郑楠看一赵多，“他有女朋友不就说明——他实际上是个异恋啊？那他怎么可能变成同恋？”

莳七宝微微一笑，推了一把镜：“他怎么就不能是个双呢？”

虽然知故事是虚构的，但赵多听人讨论起蒋洄的向，还是颤抖了一下。

“我以为双不过是个说法……”郑楠茫然望了望周围，“一个人喜男人还是女人，他自己怎么会不知呢？”

莳七宝笑了，“有意思，所以你觉得向应该是天生的。”

郑楠说：“我只是觉得，一个人不可能不知自己喜男人还是女人吧？”

莳七宝受到挑战的笑容，“有意思，那我给你举个例。”

“你从一生下来，看到周围一切都是……”莳七宝了一个下遥控的动作，“你打开电视，电视里播放着的都是男女接吻的画面；你坐在电影院里，涉及到情，上演的都是男女主人公为了情苦恼犯愁，好像情就是他们全的人生；你周围可以参照的样本，你的父母、叔叔阿姨、舅舅舅妈乃至于你的祖辈，你的老师，可能是你的同龄人，都是异对，大家一提到情，自然而然就代是男女关系，仿佛没有其他向的余地，谈恋乃至婚姻都是，这个时候，假如，我说是假如，你喜上，上一个女人，那这时候你会是什么想法？”

“难你会上觉得——”莳七宝在手掌心锤了一拳，语气轻微浮夸，装恍然大悟的模样，“哦～原来我是同恋啊！”

“呃……”郑楠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