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：“所以是他找的人？因为你不同意？”

我计划着趁冉冰卿刚好帮我办完导员的档谢她，顺便打听打听她对夏怡然那晚不正常举动的看法，随叹：“哎，好累啊。”

“唔，那看来真的是真的。”姜梦云听完想了一会儿，又恍然：“啊对，周四晚上在轩辕阁的那局，忘了谁突然问，说订婚宴那天大家要不要跟着父母一起去白天场，还是只去晚上那个after?party。基本大家都说是只去晚上的，只有夏怡然一个说中午那顿饭也去。她说的时候没什么底气，像是被戳破了什么事儿。就有人逗她，问说夏怡然你爸妈是不是借这个机会给你相亲去的。我觉得正常一问题，再是玩笑话带着调戏也好，取笑也罢，都答应去了，那就赖给爸妈嘛，什么没办法啊，家里的，不然冻卡什么的，这不都你们这些有钱人惯用的借嘛。更何况他们那些人玩的都已经那么了，这事儿有什么好害羞的。结果夏怡然好像是被激怒了，一下特defensive的怼人家，说他脑里没正事儿，什么咱们这个年纪了，该有意义的事情了什么的，反正就应激的很不正常。”

姜：“没有，那玩意儿的第一次，我给卖了，卖了五十万。”

我此时并不很想聊这个，打断：“那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？”

我：“所以后来他要了你没？”

姜：“他才不稀罕那玩意儿，是宋铭轩他爸。老男人嘛，工不大，能力不行，特别是年轻时候没怎么好

姜：“你确定你今天想听这个？”

姜梦云探从茶几上端了块糕，提了双脚盘坐在沙发垫上：“之前我不好意思跟你说，是因为觉得你单纯，正直。虽然荤笑话，黄段什么的咱们俩也没少说，但还是觉得你的底线很，怕你容不下我。”

我正琢磨姜梦云这话的意思，想着那圈儿人里，韦仑大概确实只没睡过她。莫不是因为这个，她惦记韦仑，想搞事情。却见姜梦云放下茶，挪了坐的离我更近了一些，将自己一张白的小脸儿，贴了过来。

我：“那我也差不多，觉得你单纯，怕把你带坏，很多想法都憋在肚里，哈哈。”

姜：“那要看是什么的第一次了，第一次接吻嘛，七年级下学期，十三岁，跟我那个老欺负我的同桌。之后没几天我就又被徐栋吻了，跟他了多七八糟的小动作，但到最后也没真，就各边缘行为。他比咱们大嘛，又是学校风云人，当时就觉他人成熟很多，对他还多少有崇拜呢，所以也就总是他说什么是什么。不过他确实也一直没真要了我，但也是因为这个，我才被那些人堵在那小巷里打的。”

姜：“不是，因为我们两个的聊天记录被喜他的那大看到了。就是我一直在说想把自己给他，但又很害怕，觉得这样不对什么的。你也知我家那教育理念，我是真害怕，但同时，那些摸摸的行为，又让我会到了这方面的滋味。你知吧，就是又想又怕，我没骗他。但我可能跟徐栋说话，总有小妹妹崇拜大哥哥那视角，所以说来的话让人听起来，确实又嗲又装，很绿茶。反正结果就是，这些聊天记录被那大看到了，而且当时徐栋对我上的，一直哄着，的，所以那大就更气了。”

我：“听听呗，除非你还有其他事情想告诉我的。”

姜：“是呀，我也是最近才知，你只是把那些憋在肚里，而不是没有，特别是知你和那三个男的，一起，哈哈哈哈。”

我：“卖给了徐涵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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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：“你舅妈那奢店是不是开在夏怡然他们家的商场里？”

我：“不用啦，我知你有你的难。不过，你为了钱搅这滩烂泥里，我还是不懂。你知我最不在乎的就是钱，你只是想国留学而已，不了多少，我又不是给不起，嘛糟蹋自己。”

姜梦云抚着我的发，心疼：“当天我可能得和宋铭轩在一起，没法时刻陪着你。”

话内容，知了我爸其实是国了，人在纽约。再到后面又从付辛然那边偷听到关于他那个前女友的事情，我就大概猜到了。但真正确定，是那晚跟我爸回家时，跟我爸拌嘴的时候，我诈他，诈来的。”

这倒是真的。虽然一个商场，动辄几百个商铺，夏家不可能认识每一个，但毕竟“舅妈”卖的是奢，市面上不好买的限量款，很多人找她托关系，拿到的可能还是会比自己去找，大一；所以她的人脉不算少。但这家族密辛，从她这儿来，她就不怕把我爸气的让她什么好也捞不到吗？但万一她死脑，就要拼死搏一搏，从奢小店住天大楼，倒也不是没可能。毕竟她对我们家那殷勤劲儿，说不惦记，本没人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