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满脸都是泪的人一贴近你，想要去亲吻你，却被愤怒的你掐住脖下剩余的毒酒。

小环觉得自己疯了。他不明白临死前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，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问，可潜意识里还是想要一个答案。

里人来了新人，那些莺莺燕燕个个丽可人。你纳了特别漂亮的那几个通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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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
跟你那死板的正夫一也不一样。

他像濒死的天鹅，仰面纤长的脖颈，艰难地发最后一个哑音。毒药，他的一变冷，却拼尽全力匍匐着向你靠近。

起初，他暗自嘲你愚蠢好骗、单纯无知，厌弃你的真心，尽心尽力地扮演好恶毒男的角；后来他见不得你和正夫恩。

故事以心机男的死亡告终。

关于小环的一切——

问到最后，他又像是在问自己：这戏是否演得太真了？

你渐渐喜上了小环。

“相敬如宾”是形容你和雅儿婚姻的最好词。

他从全然假心假意，演到逐渐分辨不清自己的心。

从暗戳戳地诋毁正夫，直到他在正夫吃的中偷偷下慢毒药，致使其过世，一切都是他的私心酿成的祸。

践踏。你本人又是个木，不懂正夫的心思，你悲伤而后又对正夫灰心。这一切给了小环破坏你们情的机会。

但如今也只是这样了。

你说不上痛快，也谈不上悲伤。

以至于自己都当了真，还落得这个下场。

你向正夫透的每一分细微的意都像是一刺梗在小环心里。

事情败后，小环被你赐了毒酒。

酒顺着他的嘴角下，他痛苦至极，歇斯底里地扯住你的衣袖，不厌其烦地问，“殿下…你过我吗…”

他看起来是那么特别：总是穿泽明艳的衣服，喜簪，红艳艳的别在他发间；他回看到你了，向你笑盈盈地招手，钗环碰撞响动，在下雀跃地闪烁。

可惜小环扮演角太过于投，以至于过了度，失了分寸。

雅儿依旧扮演着知礼守节的正角。吃饭时，他照例给你夹些吃的菜，嘱咐你不要着凉，多添些衣。像以前一样。

只是你人生的小曲，你不必留念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