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，晒得黝黑，经常在外跑，所以啤酒肚以外的四肢还保持健壮的姿态。后面跟着的两个年轻人不像赌场打手，更像街混混，但不能掉以轻心。

“谁在里面？”染黄发的小混混扯着嗓问。

“救我！救命！求求你救救我！”祝栖迟猛地拉开房门，举起双手，“我被囚禁了！救救我！”

“！她居然着脚镣！”另一个臂混混叫起来，“狗娘养的还狠，金屋藏啊！”

打的啤酒肚一动不动地站着，三角快速扫视屋内，上前两步：“臭婊，颜西柳在哪？”

“他去了，我不知他去哪了。”祝栖迟呼急促，哭了起来，“你们是谁？能不能放我走？我什么都不会说的！”

“老大，”黄把手放到下，比了个姿势，“这女人不年轻，但质量好，要不咱……”

“闭嘴。”打的一把将黄拨开，“你看，她细的，说不定真有什么猫腻，能换不少钱。你去，把她带过来，别破相就行。”

另一个混混搓了搓手，嘿笑着往卧室走，另外两人散开，闯别的房间到翻找。

臂男关上门，好像这样外面的人不知他会什么似的。女人惊恐发作一样，呼哧呼哧息：“别过来，别过来……我……”

他抓住她肩膀的时候，祝栖迟右手攥成拳，给他结一个猛击，整个扭转的力加上惯，使得他气瞬间失去了传送氧气的能力。她不知那下有没有把他的骨打碎，但不重要，在他用瞬间充血的睛望着她时，果刀已顺利切开了大动脉。

温的血朝着祝栖迟脸了起来，淋她的额发，可她不介意，这久违的血腥像亲切的老朋友，还提神的。

臂混混上带了一把开血槽的三棱刀和一把短款折叠军刀，她把三棱刀扔桶，放下桶盖，抓了一条巾。

如果她还有念能力，这人说不定不会死。她掉脸颊残余的最后一鲜血。没能力，又是单打独斗，就没有余力控制下手的狠辣程度。总有一个人要死，最好不是她。

“我有钱！”她又开始以将人耳朵都能震麻的尖声哭喊，“疼！别碰我！别碰我！我有钱！我给你钱！”

哭喊太大声了，会引来隔的邻居，会让坏人担忧。祝栖迟不知附近有没有邻居，但房间外的两人大概也不知。

“妈的！飞仔搞什么鬼！”

很快，后面多了个脏脚印的黄骂骂咧咧地推开门，等黄看清楚地上躺着的是臂飞仔、又走近确认他脸上两个突兀黑是失去珠的空窝后，破仔的一下了。

“……”

女人从门后影闪而，一只手捂住黄的嘴，一只手把果刀他的脖颈。

事实上，由于黄挣扎扭动的劲太过激烈，刀尖最开始歪了，但结果并无太大差别，因为祝栖迟将整把刀都了去，最后还转动几下，就像在锁里转动钥匙一样。

黄踉跄前冲，转过，瞪大双，一只手捂着涌血的脖，一只手拿到双前，掌心沾着温新鲜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