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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 跑不掉(H)(2/2)

“但不药还会疼的。”

“你讨厌了?”他反而把声音抬了。“嫌弃我,觉得丢人?”

“不疼……可是不要了,不要了,求求你……我不要了!”

祝栖迟在第三个完整的“正”字后添了一笔,最早写下的那笔已开一半,看不分明。从起初的抵抗,到哀求,再到认命,青年在沸腾的快中死去活来好几番,甚至苦中作乐地幻想起死因如果是真的再不过了。

“颜哥是真心的话,最好别事。你不舒服吗?是伤复发了吗?”

女人僵住了,一在心尖泛开,想伸手过去替他抹泪,犹豫片刻,又收回。

“……他们得你很疼吗?”对方俯过,扶住他的肩膀。

“对不起。”她低声歉。“昨天我太过分了。”

他还没回过神,满脸抗拒:“……你骗人。”

她变成了薛定谔的猫。理应回到未来的状态与他要将她留下来的情同时叠加,造成时间停滞。她现在恐怕在一个极为微妙又复杂的状态。

“……手机呢?”

“……超越时间和空间么。”

“我骗你什么?”祝栖迟愕然。

对方的面孔一阵扭曲,或许不是人的面孔扭曲,而是颜西柳的睛变得很模糊。

祝栖迟涩的,侧脸亲一下他的耳:“之前送你的项链还在吗。”

女人说的话好像终于被完整地听耳里了,他睁大,脸红得又快又急,在原地,一动都不能动了。

手机屏幕发的亮光映照到女人朦胧的表情,卧室里的两个人继续保持着沉默,一似乎永远也不会恢复声息的沉默。

他茫然地注视着前虚空,小腹迎来不知第几次剧烈的搐。后腰都是她留下的吻痕与牙印,津津的,像被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嚼了无数遍。

他别无选择,驱动不太灵活的,哽咽着坦白。

祝栖迟早发现他似乎在噩梦,只是在给后面涂药,一时腾不开手。睁开的人表情僵,但满面红,一边急促地息,一边挣开她,弓腰缩向床角:“……不要了,我不要……别再我了……”

祝栖迟撩开鬓角透的额发,吐的烟雾在前袅袅上升。她把烟灰敲在他肩,那儿已经有一些斑驳的灰烬,让他不由自主地浑发抖。

他好像缓过来一,警惕地看着她:“……不要碰我。”

若她的推理大致与事实相符,至少不用担心未来的颜总裁等到发疯了。祝栖迟松一气。

青年转过脸来,她的,并不温柔地咬着她:“又在想别的男人?不过迟几天回家而已……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“……囚禁,真的没问题么?”

两人不知何时赤地躺在床上,下肢纠缠在一起。不知为何,她下很长的,顺着尾椎骨望的,轻轻一,就。他张着嘴,淌电般的快窜上天灵盖,化为汹涌的浪,将整个人淹没。没过的海把他往压,很,连绵不断地冲击。疼痛无论持续多久他都能忍耐,但架不住这难以名状的无止歇。他连声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是痉挛似的颤抖,嘴里胡重复着拒绝的话语。

“……在。”

不属于这个时间的东西不该存在这么久的。祝栖迟想。量纠缠只发生在她参与的两个时间内,换言之,她只存在于颜西柳的十九岁与二十六岁的记忆之中,此外什么痕迹都不该被留下。既不会改变过去,也不会影响未来,这样才能保障世界的平稳运行,不至于发生时空错

骑着黑的白向前后退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窗外的光突然激烈地闪了一下,像被雪扭曲的电视显示屏。

闻南蓉怎么问这问题。颜西柳勉稳住。被当然疼。嫖客才不会顾忌婊受,放在男娼这边更甚。长时间本来就并非的通只会越来越痛。最痛的时候,他想过一死了之。

闻南蓉把装有手铐和脚镣的手提箱打开,问。

“没丢,也没被偷或者抢走?”

祝栖迟举起双手以示清白:“南蓉在客厅,我去叫她来?”

“……颜西柳!”

和之前都不一样,在嫖客下躺得太久,最后只剩纯粹的疼痛和反胃。而现在,酸麻之下,还会有止不住的快。他是不是真的被瘾了。既然逃不掉,他就环住女人脖颈,和她尽可能贴

14 跑不掉(H)

“不要……太久……已经坏掉了……”他低低痛呼着,生理泪肆意淌。

“我真的没……”她目光落向他起的,哑然失笑,“……不对,这好像不是我的问题吧。”

青年激烈地尖叫声,泪从角渗,大着气。

一床腻狼藉里,祝栖迟抱着手中满是痕的躯,把串珠一节节泥泞不堪的间。青年不停地颤,背到腰沐浴着她不加收敛的视线,仿佛全都渗血一样发红。贴着红的嗡嗡震动,被圆短的尖得越来越,媚一寸寸敞开,吞最后也最大的一颗玻璃珠。

的电钟一闪一闪地向前跃,但手机里的时钟却毫无动静,时间既前又未前,一只既死又活的猫。

女人伸来的手握住他不停颤抖的手腕,颜西柳猛然抬,对上的是祝栖迟的脸:“……?”

她无声地笑,反手搂住他的背,亲了亲被抿得毫无血:“要我别碰你,又要我别走,你还在梦吗?梦里的我有没有告诉你,我不会走了?”

也不知这句话传耳里变成什么样,她看见他睛慌地一闪,又摸索过来,温顺地贴她怀里:“……我又没在赶你走,不要走。”

她看着自己摊开在半空的五指,神情怔忡:我现在是什么状态?

她将人压倒在床,封住他的里面的尖:“小傻,南蓉在外面呢,肯定听得一清二楚。”

祝栖迟看着他被彻底扭曲的模样,不不慢地拧把后得满满当当的的串珠,一边用手指沾了白浊涂抹血红胀的,一边缓缓低语:“瞧,这不是了么。”

串珠被一节节拉来,再回去,在浮红一片的下腹一个明显的廓。他的脚把床单蹭得堆满褶皱,瘦削的抖个不停,被太多太满得快得痛苦又无比享受。她在两侧的各打一掌,串珠蹭着前列向前一碾,一手抓住颜西柳的发迫使他向上仰着脖,另一只手把气拽了来。

恐怕这就是关着薛定谔的猫的盒。她的手顺着青年后颈下,搭在后背:“我现在是薛定谔的猫。”

“不会走?”他喃喃地重复。

她叹气,将脸颊贴过去,颜西柳挨着她的肌肤低低地噎,没什么力气,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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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好了,真会撒,小声。”祝栖迟捧起他的脸,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儿,笑意盎然,“这个时候的你,原来是这副样的?”

他仰着,嘴张开又闭合,像是在尖叫,又没叫来。血红的绞着串珠被带了些许,翻到因过度使用而无法闭合的之外,沾满白浊,还在一颤一颤地痉挛。她伸手,指尖在那团红中抠挖勾。青年咬牙关推开她,躺到床上,沉溺在一波又一波迟迟不消的里,几近昏迷。

但是,不可能存在既死又活的猫,必须在打开容后才知结果。如果这样思考的话,对她而言,从这个屋里离开,外界观测才会介的存在形式,她的时间才会向前推移,登上夜间航班,回到未来。

很亮,从窗外探来,四逡巡。

女人抱着他,掐灭烟,沾上烟灰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他脑后汗的黑发。

“你没在上药,你在我。”

想要超越时间与空间,心中必须怀有定不移的情。反过来说,只要情足够定不移,大概也就能影响时间和空间。

青年几次想忍住哽咽,但越是忍耐,顺着脸颊向下滴落的泪就决堤了似的,怎么也止不住。

有什么大不了的?祝栖迟隐隐作痛的眉心。“轨”是一码事,“未能遵守约定”就截然不同了,她简直不敢想另一个时间线的颜西柳会什么。再说,让他到痛苦,也绝非她一开始的目的。

“没错。想囚禁,尽囚禁我好了。”祝栖迟说。“唔,可以提一对生活条件的建议吗?拜托你别饭了,从饭店买吧,不差那个钱……不是说你炒得菜不好吃,只是我对‘’的准与样要求比较……”

“……我没事。”

下比安抚他更重要的事是破解手机的谜题。她让怀里的人靠颈窝,手指把屏幕划来划去。关机,重启,调整时区,开时钟,毫无变化,时间固执地停留在第七日的23:59:59,一秒也不往前,一秒也不退后。

“不要哭。”

复又开始震动,接连不断的酥麻伴随着痛将未的疑问堵了回去。了多少次,青年已经数不清了,后被假去的满,媚还在髓知味地吞吃着。他挣扎着往旁边爬,却被扣着她的锁链缠住大,被拽着发跌回女人怀里。

“什么?”颜西柳皱起眉,“我怎么会丢你给我的东西。”

“小颜……那我你的时候也痛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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