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声冷。

“这就是你的回答。”

一没来由的怒火烧穿了大脑。另一个时间的颜西柳放任她离去，那真的只是信任吗？有连开问都不问一下就断定她轨的信任吗？他把她是从另一个世界拽过来，接着就是二十年。祝栖迟想。被拽到这里，整个人生都是他的，还想要什么，要她如何证明？

青年忽然打了个激灵，伸手想碰她中渐渐积蓄的一线：“我不是，对不……”

“啪”得一声脆响，他的脸被扇得向一侧偏去。除了泪光，还有不详的乌云在她中翻。女人一肘将他撞倒在床，行将人在膝前，对着翘起的丘就是啪啪啪三下扇打。

“手机在哪？哦，我知，你不会告诉我。”

她怒气冲冲地把手指他的嘴，撞散脱而的哀求，一下又一下完全没有技巧地往咙，扣在腰上的手不停，抬手在另一侧尖甩了好几掌，没过几秒钟，绵的端就通红一片，布满的指印。

下人被打得浑僵，呼重，尾红得妖冶。最开始还在挣扎，随后就完全不动了，任由她在他上留下更多伤痕。

他吞着她的手指，被鲁的动作得呕，也只死死攥着她的衣角，被打得太狠了就抓床单，一声不吭，只有不断起伏的膛还证明他仍于难以忍耐的痛苦中。

祝栖迟停下手，掌心发麻，一片赤红。伏在她上的人更惨，两边都被扇了，最上面绷着一层紫红，也被掐青的指印。

“贱货。”她说。

他剧烈地抖了一下，张着嘴息，只泪怎么也控制不住，不停地从角落。

“哭什么，你自找的。”祝栖迟推了一下他，将人翻到一边，刚想起，就被扯住手腕。

“不，别走……别走。”

她瞥了他一，清澈好看的桃灰蒙蒙的，长睫抖个不停，泪珠坠在末端，像湖面碎裂后的底下被掩埋的白骨。

女人甩开手，在地上摸了两下，拾起一个圆形印章，坐回床，顺着青年背的腰线抚摸两下。手里的轻轻战栗着，恭候接下去的惩罚。

祝栖迟用红将刻有自己名字的印章涂到饱满，对准他塌腰时的腰窝，用力了去。

“货，贱狗。”

红的记号留在肤上，每一下，他就像被烙铁过似得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