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瞳孔猛地收缩，断断续续一些，整个人都要不的，还挣扎着保持清醒：“我绝对……不……”

他的脸红得和火烧一样，浑上下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玫瑰。

“一次的东西，过期了。”她的睛里闪着狡黠的微光，“不过可以换一个……比如，我现在是你的金主，你的sugar mommy，小颜该叫我什么呀？”

“哈……”

“好倔，就让我开心一下嘛……”祝栖迟一边安抚地吻他的侧脸，一边可怜兮兮地装无辜。

她脸上带着一儿挑衅的神情，一下两手指，把本就不堪重负的撑得更大，语气却十分平和缓慢：“叫不叫？”

“……祝夫人……祝夫人，求你，不要了……”

颜西柳突然想明白她要什么，睛顿时睁大了，刚想开，就被咬住双。

“祝栖迟，你闭嘴！”

他想显得泰然之，却克制不住不愉快和冰冷的嫉妒，虽然只有一刻，但压瞒不过祝栖迟。

“什么？唔……唔！”由于咬了，他发一瓮声瓮气的鼻音。

“我还在你里呢，这么说是不是不对？”她用手拍拍他的脸，顺着嘴角的皱纹摸。

带已经松了，但他的手臂早已使不上什么力气，瑟缩着肩膀，好像这样就能躲避搅缠在里的似的。

祝栖迟是那善于漫不经心地玩耍的人，但有时候也会格外执拗——几乎都应在颜西柳上。所以她一边着他，一边把他翻了个：“现在叫就还是安全词。”

来不及了。她眨眨睛，调整念动力，将人地压向自己。假的立刻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度，他几乎受不到的存在了，只留存一不可捉摸而模糊不明的钝痛，以及被贯穿的眩和恐怖。男人本能地，求生似的抱住前之人柔韧纤长的，泪被蹭得到都是，只嘶哑的听起来比起痛呼更像浪叫。

接着，她被他用胳膊肘怼了一下。颜西柳动了动，用气声贴着她的耳垂说了句什么。祝栖迟上笑起来，角眉梢都染着闪亮的快乐：“嗯，小颜真乖，妈咪也你。”

祝栖迟稍稍停了一下，摇了摇：“很遗憾，这个安全词过期了。”

“小颜真贪吃，怎么喂都喂不饱。”

她叹了气，转了转手腕，手却没动，使用念动力将浑的男人抱起来，托着他的，全重量都半压不压地坠在连接。

她一下一下越来越重地撞他，还低低地顺着节奏息。她得暧昧又情，细柔的手贴着他后腰挲，手指在和漉漉的之间摸来摸去，指甲伸圈和假的空隙。“妈咪的东西大不大？好不好吃？”

颜西柳觉自己好像快要坏掉了，心理和生理一起：“不……只有这个不行。”

她握着他的手很重，之前被红的地方已经浮片片淤青，和玻璃床脚碰撞时很疼。但疼痛向来时两人时的添加剂。男人的越来越放肆，又从放肆渐渐变得沙哑，最后他半闭着睛，里着迷离的泪，喊两人之前定好的安全词。

颜西柳微微瞪大，像是在说“你还知？”，她就笑着，很快地继续去，拽着他后脑的发兜吻。他被咬得发一丝呜咽声。

得到反驳的回答，祝栖迟反而表现某兴的迹象，从后面压上他的，十指相扣：“那就没法停了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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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西柳疼得闷哼一声，祝栖迟很久没将他得这么开，下半又酸又涨，涨得他发麻，再加上刑讯供般的质问，让他产生即将失控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