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能漂亮成这样。”

她转过，目光灼灼：“至于设计——你可别和我说不喜，总比之前的极简风戒圈好看吧。”

“我喜。”颜西柳攥戒指，涩声问，“是你设计的吗？”

“咳。”祝栖迟微微脸红。

“是我。末日还没来临前，我曾经构思过属于我的，剑与法的奇幻小说。当时沉迷类似《指环王》的作品，还设计不同的族。戒托参考灵的伴生——设计图获得过一个不大不小的奖。”

在她的构思中，伴生两朵共枝，最开始如婴儿一般蜷起，随着灵的成长而慢慢绽放。当主人找到心仪的另一半、并到幸福，伴生闭合的另一朵苞才会跟着盛开。

但如果灵独自一人也足够快乐幸福，朵也会同时怒放。

“哦，对了，NTH的全称是Neptune Hope，寓意自潘多拉盒，大概象征丧尸肆后仅剩的一希望吧。反正我死了，也不知那复合最后究竟有没有效。”

“颜先生，这就是我能拿来的……全。大概。”

祝栖迟双臂抱合，将脸埋在膝，低低地说。

女人纤细的背随呼而微微颤动，肌肤在月光中呈淡蓝。什么都染上了蓝。

有评论家通过研究梵上千幅画作，总结一个规律：橙代表焦虑，蓝代表疯狂。

颜西柳也在思考这个问题：会不会有那么一瞬间，他会发现，自己其实一个极致疯狂的境地——既前的女人，不过是他想象的幻觉。

“喂，接受也好，不接受就拉倒，你不说什么吗？”

祝栖迟忍不住抬瞪他。她脾气本来也不怎么好。

然后她就被捂住睛在原地。

“……别看我。”颜西柳贴着她的肩膀，低低地说。

互相依偎的地方很快被冰凉的打了，隐隐灼痛了祝栖迟的肌肤。

唉。她在心底叹气。自己向来不擅长这事。也许颜西柳最开始只想找个女人陪自己睡觉，现在却把所有都赔上了，丢弃过苦苦维系的人格和尊严……到来，为一枚并无太多实际价值的戒指泪。

“别把我想得太好哦。”祝栖迟说。“到了冬天，我还会变成那个样，或许永远都没办法痊愈了。至于上心，我也是没有的，修什么的别想。没有颜先生在边，我可能会杀人，或者死掉。”

她的脖立刻被咬了一。

“死掉不行。”

祝栖迟笑起来：“杀人就行？”

颜西柳抬起，表情没有太多变化，只有零星猫石碎片似的泪坠于长睫末梢。

“最好也别杀人。”他说。“戒指内圈里刻着的字符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“是伴生的语之一。”祝栖迟回答。“至于是什么——今天已经说了太多，颜先生就允许我卖个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