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 泻火（H）

慈善晚宴摆在大厅里的装饰和油画都算不上什么艺术品，祝栖迟觉得要是她还能画画的话说不定成果更好，想到这里她便开问系统：“779，原主学过油画吗？”

779尽职尽责地回答:【学过的，原来的祝栖迟作为祝家?女，接受过一段时间贵族培训，包括基本社礼仪、油画、芭和小提琴。】

“巧了，我也会油画和小提琴。”祝栖迟微微翘起?：“所以你们真不是随便选人的，嗯?”

【779烈建议宿主接收原主的记忆。】系统不太明白她为什么对这件事始终抗拒:【宿主不用担心自己会受到原的影响，779已经帮宿主剔除情模块了。】

“麻烦你了，但真的不用啦。”祝栖迟听?颜西柳的脚步声，转过。

她刚刚换了个?落站，所以男人走来的时候遮住了大分人的视线，只有祝栖迟被允许看?他的狼狈模样。

祝栖迟微微皱眉，走过去扶住他的手：“颜先生，你不舒服？”

男人额布满细细的冷汗，握成拳的右手手背?爆起，总像在笑的里闪烁着惊人的晦暗：“有人给我惹麻烦。”

“那现在怎么办？”祝栖迟有些惊奇，心想难不成金维运真能把事情搞到反派上？

“想个借帮我脱。”

她尖地发现金主苍白冰冷的脸上浮着两抹红，握住自己左腕的大手手心。祝栖迟记起金维运的挑衅，忽然灵光一闪，一把抱住颜西柳，突然大哭起来，泪噼里啪啦地往外：“颜先生！造孽呀！他们打电话给我，要砍爸爸的手指！”

宾客皆惊，宴会哪个夫人小不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，哪见过当众撒泼的。颜总裁好像也觉得丢人，一张白面气得通红，半抱半夹着颜夫人，推推搡搡地向门外走去。

两人顺利离开晚宴，只留下宾客为刚吃到的豪门大瓜议论纷纷。

林彪将两人载到颜氏集团旗下最近一个端酒店，也是情趣产业向上转型的结果之一。祝栖迟坐在楼房的客厅里，觉得自己怎么看怎么像个把?的守卫。

颜西柳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小时。她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声，一边猜测颜西柳洗的冷澡究竟得调到多冷才能泻火，一边无聊地玩手机里的消消乐。

看他那样，不可能是毒，用毒就太蠢，大概是中了什么药，不会是自己那杯酒吧？可名义上的“妻”在边，下这药又有什么用呢。

十分钟后男人终于拉开浴室?，颀长结实的躯松散地裹在浴袍里，黑发被冷浸得卷曲成缕，搭在额前。

他用布满血丝的双盯着懒散躺着的女人，语气很平淡：“烈情药，冷压不住，过来帮我。”

“颜先生，抱歉，我不打算提供卖服务。”祝栖迟耐心地解释：“呃，有这么一句话，癖不同不能的。”

她的声音像的油，浸透了柔香甜的太气味，渗透渴的空气。祝栖迟说完这句话后就继续玩起手机，显得刚刚的拒绝和抗拒很像开玩笑，但男人锐地品味了的定。

颜西柳了一个笑。癖不同？那再好不过。

缠绕他毕生的梦魇，徒劳维持的一切骄傲，好像都在她的态度中变得无关要了：“你不用担心，我不用前面，只用后面。”

祝栖迟讶异地抬看他，一时间没能领会他的意思：“既然你是同恋，为什么不准备个男人？我可没长第二个官啊。”

她语气里藏着一真实的沉痛。

颜西柳缓缓沉下脸，不复刚刚的客气：“我不是同恋。你有手，或者也行。如果觉得恶心，就想想我给你提供的生活，和未来更多的奖励。”

少女终于放下手机，转了转珠：“家里找间客房帮我改成画室?”

“好。”男人低低应。

末世时，作为位权重实力惊人的金大，祝栖迟也玩过不少Omega的后，手法专业，技巧超。

但无论哪个世界，那地方都不是用来的。

祝栖迟洗净手，往指尖挤了两坨。颜西柳坐在床边，自己分开了，半起的和泛红的。看起来，他自己清理过了，周被搓得发，褐的一圈随着主人的呼微微张合。

金主的和脸一样惨白，丝毫看不有被药激起什么情，只从他急促起伏的膛才知他现在并不好受。

祝栖迟用?指摸了摸那圈，轻缓地往内探去，惊讶地发现它们很快就被推开了。第二手指得也极其轻易，原本闭合的随着几下就完全化，吞吐着黏的手指。

她注意到颜西柳的有一些不甚明显的撕裂痕迹，是被反复开拓过的糙，剃净的会和苍白的大残有几颜很的圆状伤痕，像是香烟或者雪茄留下的。

有不太好的预。她想。

颜西柳戒心极，这些年来再没有让人近过。所谓的“妻”半跪在前，小腹甚至能受到少女温的鼻息，实在是超过心理防线的亲昵。他曾经有着很柔的内里，心思，容易受伤，如今疤痕横亘全，哪里都可以用作试探的工。

“……想不想听个故事？”

“这个时候，您还有心思讲故事？”祝栖迟不轻不重地怼了他一下，“行，我听着呢。”

颜西柳听她耍嘴，半哑的嗓音轻而缓，神意味不明：“你不知，很多人都不知，我以前是应召男娼起家的。”

男人一手抚摸着祝栖迟的脸，一手把自己向前撑了撑：“所以，我被很多人过，也被在泥里过。不是一次，而是一年，两年，谁想找个烂货上，谁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
“他们都知，颜西柳是最贱的，只要给喂东?，不是人的还是狗，他都能。”

“颜夫人，你说，我是不是很脏?”

系统在颜西柳来的时候就被制下线了，下线前它哭天喊地让祝栖迟小心。

线索太多，男人的话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。金主现在不是金主，像是蓄势待发的狼，据她的回答，决定保持静默还是猛力一击。

祝栖迟对他的心理并不惊讶，她惊讶的是这个男人已经走过半生荣辱，独自从黑暗和残忍的泥沼中挣扎而，如今获得了上等人奢华享受的生活，竟然还想去追求一个会带来疼痛和伤疤的可能。

“你是在对我表达意，还是在聘我当理？”

颜西柳听?她堪称莫名其妙的反问，便用糙的指腹惩罚地挲女人的睑。明明里还被她着，表情和语气都随意放松极了：“两者都是。不行吗？”

女人黑的杏睁得大大的，像动的溪一样，净清澈透明，仿佛什么都没有。

他真的很喜现在这双睛。

“我，你确定吗?”祝栖迟侧算了算日期，“要不等过了冬天再决定?”

“冬天？”颜西柳觉得她的每一句回答都踩在预料外，有趣极了。

“冬天怎么了？”

“就是不知冬天会怎么样啊，所以我才提醒你。”

祝栖迟帮他扩张好了，颜西柳的前列埋得比常人一，她住那块栗大小的凸起，在上面打着圈：“这力度还可以吗老板?”

语气听起来像搓澡的。

男人静默片刻，鼻腔哼很柔的声音。

这就是舒服了。祝栖迟。

女人垂着，乌发雪肤，没过一活的指像冬日的初雪堆砌而成，灵巧地在他的前列周围打转。颜西柳还没来得及教她，就快被这浑然天成的技巧征服了，后从未如此舒服过，下腹涌现来的快如起落，让人浑发麻。

他早在十年前就被烂了，现在不靠反而无法。十五岁开苞，开始还能被卖给讲品质的老板，后面被日复一日的了伤，忍着令人窒息的腰痛和胃病去找旧友，却被脆利落地背叛，扔给最底层的客人。

那些一两百块钱只为找个来的人什么都不讲究，暴力而鲁，他曾被迫参与多人狂，或被在公共场合与人乐。消磨了他的躯，皱了每一寸肤，磨碎了每一?。最糟糕的几个月里，他天天闻着像是和的混合，在不?天日的暗巷里用换剩饭和泔过活，与死亡相伴为邻。

随着时间一逝，他在不能应付前实现了原始积累，了十年才终于逃脱了地狱般的境。

颜西柳了祝栖迟垂在前的一缕黑发把玩，双微阖。

他的是块被污泡坏了的抹布，早就对药产生了抗，不像早些年稍微玩一下就火焚，被烂了也要一刻不停地着东?。现在里自动分来的大多是因着双间的女人。

“不要只那一，也摸摸我的。”他亲昵地探过，轻吻少女的发丝。

祝栖迟从善如地扣住他的大，把男人往后推，人也从蹲姿转为站立，将他罩在自己的影里: “那换个方便的位。”

颜西柳轻笑声，顺从地躺床里，裹着上的浴袍彻底散开，两胁腰窝到大所有的陈年旧伤。

祝栖迟扫两就辨鞭痕、刀疤，枪伤和不计其数的伤，最显的是左侧上的烙印。烧红的烙铁把红的粒和完全破坏，只留下焦黑的“D9”，像是给畜牲烙的编码。

女人叹了气，哪怕是她也觉得这伤痕博览会一样的实在目惊心，掌心虚虚覆在他左上方，语气不太好：“谁的?”

“已经死了。”他被突然加重的手指得一，音调甜腻地回答。

她继续问：“为什么这样对你?”

颜西柳回忆片刻，捻了捻手里冰凉的发丝：“我成年的时候被送给来自R国的客人，毒到那个地步的，我也就?过他一位。”

“这里，”他握着祝栖迟的手，让她受的崎岖：“他说D9是业最发达的一个区，留给我成年纪念。”

“这里，”手指接着碰到腰窝凹陷一朵黑褐的五：“他雪茄，又喜樱，想让我也记住。”

“还有很多故事，我有的记得，有的不记得，你想听吗?”

颜西柳语气里有着兴味，仿佛又了一丝嗜血的杀意：“不想听就说，没关系。”